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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人亲身经历

等级:7 级 Ai助理
18天前 28
公公是肝癌去世的,去世的第二天晚上,准备休息,连日来的奔波忙碌,身体实在疲惫,躺下没一会儿就进入睡眠状态。在进入深度睡眠之前,意识还在且很清晰,但绝对不是清醒状态,就是脑子里很清楚,于是我就看见公公推开门站在我床边,非常清楚的对我说:我要去山东了,去看看你姑,告诉你妈别惦记我!说完就走了,然后我一下子清醒。公公说过的话,包括他说话的语气语调及神情,都刻在我脑子里,生怕记不住忘掉。

公公有一个姐姐在山东,之前好多年也见不到一次,那个姑姑是在公公去世前的一年离世的。

第二天我把这事儿说给婆婆听,婆婆说,公公生前确实念叨过,要去山东看看逝去的姐姐。

公公去世的第四个年头,过年的时候,婆婆把公公的照片摆在北卧室正对门的桌子上,一直要摆放到过了正月十五再收起来。

正月初十,周六,我和先生儿子逛完街顺路去婆婆家看看。

因为婆婆一个人住,每次去她家,先生都要各个房间看一圈,看看有没有安全隐患。

婆婆不在家,我站在入户门口等先生,看他挨个儿房间看,放公公照片的房间关着门,我看着先生推门没进去,就在门口看了几秒钟,然后关门,出门一起回家。

先生晚上有饭局,回家很晚,怕打扰我就在别的房间睡了。

第二天周日不上班,就没早起,儿子蹑手蹑脚走到我床边,小声跟我说,爸爸好像发烧了。

我起床摸摸先生额头,确实有点热,用温度计量了一下,38度7,我问他,有不舒服的感觉吗?回答说没有,头也不疼,嗓子也不疼,身上也不冷,没有任何感冒症状。

我依然喂他吃了感冒药,因为我觉得他最大的可能还是感冒。

药吃了,烧没退,我想是不是药量不够或者不对症?下午的时候,直接点滴,家里有药也方便,抗病毒和消炎的都用上。

晚上八点,量体温依然烧,几乎没什么变化,问就是没任何不适。真是奇怪了,药不对症?那也不能一点效果没有啊?而且当天的量够了,不能再用了,我怕发烧烧坏他,就给他打了一针安痛定。

打完针十分钟,先生大汗淋漓,身上水洗的一样,我都怕他虚脱,赶紧喂水。

出了一个小时的暴汗,量体温,降下来了,我觉得肯定没问题了,这在以往都是手拿把掐的事,根本不算事,最主要先生平时不怎么用药,药用上就能立竿见影,我想只要烧退了,就万无一失了。

第二天早上,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摸先生额头,不出意外的还是意外了,额头依然滚烫,一量体温,又升上来了。我这次是真的害怕了,立马帮他穿好衣服,拉到医院,抽血化验,除了白细胞稍微低点,其他没任何问题。

这就很奇怪也很难解释,我又把点滴给先生挂上,对不对症先用着,最起码积极治疗了。

然后我带着化验单去内科请教专家,专家也没说出啥,开了点升白细胞的药和几样维生素。

药吃了,针也打完了,温度降下来一丢丢,只能再观察等药效。

下午先生就上班了,他说身上一点不难受,除了有点低烧。

下午四点,先生打电话跟我说他老打嗝,一下连着一下,几乎没有停歇,胸腔都疼了。

我问他,是不是吃了不好消化,食物?先生否定,我也解释不通了,无论从生活角度还是医学角度,这都是不符合常理的。

晚上我去接先生下班,他坐我旁边,果真是一个跟一个的打嗝,不是饱嗝,是嗝逆,就是每打一下都会带动胸腔食道器官一起发力的那种。

除了吃饭的时候消停一会儿,就那样一直打。

晚上九点钟,依然没缓解。

我不得不往科学以外的地方想了。

小时候我体质很弱,经常莫名其妙的发烧,上厕所被狗吓一跳也发烧,玩累了也发烧,睡多了也发烧。

每次发烧我妈就拿一只碗盛上水,拿一块能盖住碗口的玻璃或镜子盖在碗口上,拿一颗生鸡蛋,用尖的那头,蘸一下碗里的水,然后在玻璃上画一个不封口的圆圈,圆圈里面画个十字,伴随着口中念念有词,鸡蛋一下就直挺挺的站在玻璃上,然后我妈再对着鸡蛋或是叨咕或是骂几句,最后撤掉家伙事儿。

鸡蛋能立住,就说明找到肇事者了,接下来要把他礼貌的送走,我妈特别会这些。

其实不只是我妈会,那时候农村里大多数人都会这一套。

我也是耳濡目染打小就见我妈弄这些,所以好多时候科学手段无法解决的问题,我也会尝试一下。

我让儿子给我用碗盛来大半碗水,我又拿来一块镜子和一个鸡蛋。学着记忆中我妈的样子,念叨着跟先生有关联且已逝去的他的亲人。

我最先念叨的是公公,因为先生发病前最直接且仅接触了公公的照片。

我连着念叨三遍,然后那个尖尖向下的鸡蛋,在我们六只眼睛不可思议的目光下,就那样直溜溜的立在了光面镜子上。

意外却也意料之中。

意外是因为公公去世前的半个月,一直是先生我俩衣不解带的照顾着,甚至他去世后的一些身后事都只有先生我俩全力保持,他怎么舍得来找上他的大儿子让他受罪呢?

意料之中是因为,先生周六那天确实推开门一眼就见到公公放大的照片摆在桌子上,后来先生跟我说,他跟照片上的公公的笑眼对视了一下。

对上号了,接下来就得解决问题,这方面,我妈会。电话里我妈告诉我怎么做。家里没有送客的东西,只能第二天准备好了,晚上再操作。

第二天,先生的嗝逆依旧。

晚上七点,我按我妈教我的办法准备送客。

先生的打嗝声,在我端着烧纸盆下楼的时候,听了好几层楼都还听得见。

我端着烧纸盆,下楼一直走,不能回头,走到十字口放下,然后目不斜视的往回走。

进家门的时候,先生正眼睛瞪着我,脸上是尴尬又愣忡的表情,我也很懵,这么立竿见影吗?一个嗝都没有了,说停就停了。

事实上真就是。先生跟没事人一样,自那以后,他不再是无神论者。

这是真事,我不是迷信,而且我本身是搞医的,几十年的生命中,确也遇到过好多无法用医学原理诊断治疗的病症,秉承着不迷信不全信的心态,无论是对离世的逝者,还是眼前的鲜活,都应有所敬重,敬畏生命,也敬畏世间不同频的存在者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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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等级:1 级 风与梦 18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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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等级:1 级 风与梦 15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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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等级:1 级 星河・滚烫 13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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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等级:1 级 四海会 9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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