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年轻人,我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太多灵异事件,但从父亲那里听来几件他亲身经历或家族流传的故事,至今想来仍觉得颇为真实。这些故事或许能为我们了解那个特殊年代提供一些另类的视角。
我的爷爷是国军出身,听父亲说,爷爷后来被解放军俘虏,之后参加了革命战争。作为普通士兵的他,据说是在枪林弹雨中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幸存者。战争结束后,爷爷被分配到城里一家工厂工作。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,工厂的生产任务往往难以完成,完不成任务是件很严重的事。据说爷爷因此承受了巨大压力,最终选择偷跑回乡下老家。
爷爷作为军人,性格刚毅,据父亲推测可能经历过不少生死场面。回乡后,他与比自己小很多的奶奶结了婚。爷爷大奶奶好几岁,据父亲回忆,爷爷经常做噩梦,那些战争年代的阴影似乎一直困扰着他。爷爷去世得很早,我从未见过他。父亲告诉我,爷爷是在一次外出放牛时不小心磕伤了内脏,回家后就卧床不起,去世时肚子异常肿大。我不禁好奇,医学上会是什么内脏受损会导致这样的症状?
爷爷卧床不起的那段日子,父亲和二伯正在村里的石子场工作。出事那天晚上,父子三人住在石子场的小屋里。外面狂风大作,二伯很快就睡着了,而父亲因为还没睡,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巨大的敲门声。父亲说那敲门声很有力,不像是风吹的。他知道当时爷爷已经卧床不起,不可能自己来敲门,所以吓得不敢开门。二伯也被敲门声惊醒,两人就这样提心吊胆地熬了一整夜。后来父亲说,这是爷爷在"收脚底灰",也就是要走完自己生前走过的地方,这个说法在我们当地很常见,但具体含义我也不是很明白。
关于爷爷,还有一个更神奇的传闻。据说他在偷跑回家后,曾在两座山头之间看到过龙。父亲描述说,爷爷在一个山头看到了龙头,转身又在另一座山头看到了龙尾,唯独没看到连接两者的龙身。这两座山之间有一个小湖泊,特别神奇的是,即使在最干旱的年份,这个湖的水位也从不下降。村里老人都说,这湖底肯定有泉眼直通地下河,甚至有人猜测可能与大海相连。
我们家住农村,村里既有老房子也有新房子。老房子是用黄泥砌成的,新房子则是水泥结构。父亲年轻时住在老屋。他告诉我,有天从朋友家打牌回来已是凌晨时分,路上看到一个奇怪的白影,那人还背着一把锄头往田里走。这么晚的时间,谁会去田里干活还带着锄头呢?父亲出于好奇就悄悄跟了上去。他跟着那个白影走了很长一段路,就在一个房屋拐角处,那个身影突然消失了。而那个方向只有一户人家的田地。父亲没多想就回家了。
第二天起床后,父亲听说村里有人被车撞死了,他出于好奇去看了现场。那时人已经被运走了,但据描述,死者正是他前晚看到的那个白影。从那以后,父亲对灵魂之说深信不疑。这个经历也影响了我对这类事情的看法。不过有趣的是,父亲本人并不相信鬼魂的存在,他认为人只有魂魄,死后并没有什么东西会留存下来。按照他的理解,那天晚上他看到的可能就是那个人离体的魂魄。